Monday, 5 November 2007

我的青春--希望能让大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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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那个时代,考分就是一切。除了数学,我其它的成绩并不十分出色。每次都靠那个时代所谓的难题在数学试卷上攫取分数。然而,对于政治,历史等学 科,我从小学起考试就靠作弊通过。很不幸,我并不擅长作弊和撒谎,经常被抓住。在狠狠被父母教训了几次并在升初中时转到一所我父母所认为的学风良好的学 校后,我厌倦了分数和为了分数而作弊。只是因为对数学的兴趣而继续上学,获得老师的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宠爱。

1987年的高考在我们那个市数学我拿了第一名,考上北方交通大学的时候才十七岁。在盛大的谢师宴之后,我父亲近乎押运一般把我从乡下坐汽车送到了几百 公里之外的武汉火车站,并说要送我到学校。从小学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稍长,他拿着皮鞭抽我,在雨中把我扔到家门口空地的场景就会让我的思维近乎空 白。我抢过父亲手里的皮箱和重重的哑铃,推开父亲的肩膀,说我一个人肯定可以到北京。我做到了。然而第一个礼拜还没结束,我下铺的北京本地的同学就叫了 起来。他的枕巾上一团斑点。我告诉他我在他床上睡了,那可能是我晚上流的鼻涕。事实上我喜欢他漂亮的床上用品,用那个枕巾自慰了一次。

有一个寒冷的晚上,我跟踪一个漂亮的女孩从教室一直到她的宿舍。学校的大树排列的很整齐,能在下面拥抱着一个女孩就好了。我参加了学校的演讲学会,学会 了围棋和抽烟。我还成了系篮球队的一员。我一直就非常喜欢读课外书,同时我被刚刚兴起的计算机迷住了。我试图在女同学面前能谈点什么。然而直到我离开这 个学校,我也没有在女同学面前认真说过什么。我不停地借口要买电脑磁盘向我父母和其他长辈要钱。但是我缺少独立生活的能力,没有管理好自己的学业,生活 和人际关系。我的不及格的功课门数在强制退学的边缘徘徊。

学潮时,我在天安门参加了绝食。三年级开学的时候,由于我的学习成绩和学潮的双重原因,我被退学了。我的心理无法承受回家去见我的父母的那种颜面尽失的 感觉,我逃票坐火车逃离到内蒙古,在呼和浩特停下了。我幻想通过背麻包等体力劳动来维持生活。在陌生城市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一个骗人赌博的象棋摊被骗 去了身上的仅有的四十元钱。我找到一个立交桥,背着自己的杯子,在那里过了一夜。当地悠悠板村的一个老乡看到并且收留了我。我帮他们干活造房子,过了几 天。然而显然他们对我的好吃懒做并不高兴。我感觉到了,并且主动提出搬出去流浪。然而这次在饭店乞讨时被收容所收容了。

我不愿意回家,所以也不告诉那里的干部(工作人员的一种称呼)我家的地址。只是说我是流浪的学生,他们有点吃惊,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我的身上还有从学校 带出来的牡丹香烟,让管教干部很不爽地嘀咕了几句"老子还抽不起这样的烟"之类的话。牢房里带我有四个人,一天供两顿饭,一般是粗面馒头和带石子的菜 汤。当天第二顿饭的时候,另外三个人不够吃,来抢我的。我不给,他们联手把握揍了一顿。这惊动了值班干部,他把握叫过去问情况了。我一下子跨了,对他下 跪了,请他联系我的父母,送我回老家。我妈来接我的时候,两眼哭的通红,还告诉我,我爸气得要和我断绝关系。

我祖母非常疼爱我,她对我被学校退学气得气都喘不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几个月时间就过逝了。我非常难过,但在她的葬礼上,我没有什么表达什 么。也许这是男性的天性吧。我母亲张罗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学校接受我,它更改了我的档案,使用一个新名字,重新参加高考。那时候考上大学一种形 象的说法是跃龙(农)门。我又成功了,为了避免我父母的财政崩溃,我选择了一所师范大学。中国的大学正在开始收费,师范大学则向学生提供 补贴。

临上大学的那一天,我母亲的姐妹们来了。她们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冬冬啊,你可要记住你妈不容易啊。"由于父亲的教育方式的粗暴,我对母亲的 感情也让我自己鼻子酸酸的。

新大学的条件比上一个大学的电脑条件差多了,基本上没有条件接触电脑。我还是沉浸在自慰,篮球,围棋,和幻想中。然而,长期营养不良,我的身体健康似乎 有些受到损害。我的记忆力也不象小时候那么好了。不过青春仍然主宰着我,我在力所能及地范围内加强了营养,并注意锻炼。我还成为了校篮球队的一员,参加 了市高校篮球联赛,并获得武汉市乙级联赛冠军,升入了甲级。校篮球队的一个队友,是武汉水利电力大学研究生招生办的主任,在我们学校进修。毕业的时候, 我报考了水大的研究生,我的分数刚刚在统筹线上,不够水大的线。我得说,主要是专业课老师我不认识,队友给我看了评分后的考卷,非常不公正。队友帮我调 剂(一种生源再分配吧)到上海的一所院校。

就这样,我开始了研究生生涯。大家有兴趣的话,我会努力再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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